hush

别 去 爱 人 。

【队忙】永远的1314

就问还有人在嗑吗?


最终还是听到了这样的决定,他们四个人都沉默了。这很少发生,平常只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吵吵嚷嚷的,空气热闹又鲜活。沉默的宁静对他们来说有点陌生,陌生得让人有些恍惚。


殷志源拍拍手,像在叫回他们的灵魂,“抓紧时间重新排吧。”


殷志源的语气让张水院整个人下意识一缩,他听出他哥声音里压着火,还有更多的无奈。他看着殷志源,平时他们吵架惯了,殷志源火气来得快但消得也快,打打闹闹相处20多年,弟弟们都不怵他发火,但都怕他像现在这样低沉着声音,这一般代表妥协,而他们的殷阁下原本不是会妥协的人。


不止了解他的弟弟们,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息,都盯着殷志源,而他转头避开了眼神。


“可是……”李宰镇不敢反驳队长,可他感觉自己得说些什么才行。他盯着工作人员,除了“可是”,似乎也再说不出什么来。


殷志源看了尝试着找回语言的李宰镇一眼:“好了。”


这下没人再敢说话了,也没人再能说出话来。殷志源像是在叹气,像是时光倒流回18年前,殷志源也用一样的语气说过:“好吧……”


弟弟们也只能跟着他一同叹息,沉默。


金在德看着他们队长,又看看他竹马,最后还是低下了头。他知道如果说有谁能够改变这个现实的话,那个人只能是殷志源,也许李宰镇能帮上忙。然而他们都已经激烈地争执,甚至争吵过了,到现在就只剩沉默。


张水院拿到重新分过的歌词,他看着那些曾开玩笑说“不是自己的趴就完全不知道”的歌词,依旧是茫然的,下意识地叫了声:“hiong(哥)”


也并没有什么特意,就只是习惯了,不知所措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叫哥哥,和成员们在一起他就敢无法无天的,什么都不用担心,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,叫一声“哥”四个人就齐刷刷转头看他,李宰镇会叫他:“wuli张嘟嘟”,金在德就过来给抱抱,殷志源直接上手对他揉扁搓圆,还有……


所以他好习惯地叫哥。


可今天他刚叫出口就后悔了,哥哥们的确都转过头来看他,正和他们商谈的工作人员也跟着一起停下看过来。


空气似乎一下又凝固了,殷志源瞪着一双兔子眼,不是生气的那一种,是每涉及到工作就会认真起来的眼神,此刻正认真地看着张水院,在等他的下文。


他却一时语塞。


他原本想问,哥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啊?哥我能完成这些趴吗?


可他不想让殷志源再叹气了。


迟迟等不来弟弟开口的殷志源轻声说了句:“莫呀?”看上去要丢下工作人员甚至是手上的一切等待他的回应了。


他就是这样的队长,世界上的一切都没有被他圈入自己领地的人和事重要。殷志源其实并没有比他们大多少,甚至身板也并不比他们高大,但从世纪末起他一直挡在最前方,从未退却过。早在那个时候,张水院就深信不疑,就算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对立面,殷志源也会站在最前方,为他们挡住整个世界。


现在依然,即使整个世界都要抛弃他们而去,殷志源也会毅然丢掉那个世界,向他们走来。


在殷志源正要向他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,张水院无端得到了答案。


这世上并非所有发生的事都会有原由,也并非所有的问题都会有回答。殷志源是即使得不到回答也要往前走的人。他们也都得往前走,如同他一直所说,要无条件跟随殷志源,他不能在此刻成为那个彷徨的人。


似乎瞬间得到了往前走下去的力量,从世纪末直到现在,他总能从殷志源那里得到力量,像是信仰。


对着好像开始担心的殷志源,张水院乖巧得不似往常。他说:“哥,可以的。”他看着殷志源,又看了看另外两个哥,说:“哥,我们可以的。”


没有调戏两句他这没头没脑的话,殷志源咕哝了一声,像是“嗯”,又转过去和工作人员继续对流程了。金在德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。



为了抓紧时间,工作人员打算在附近给成员们订宾馆,而殷志源执意要回汝矣岛,甚至比李宰镇还先一步拉开门走了出去。张水院在地下停车场截住殷志源时他已经戴上口罩和帽子,帽檐下抬起的一双眼睛让张水院差点要退缩,但他还是上前拽住了殷志源的衣服不让他钻进保姆车。


“哥”,他嘟嘟囔囔地喊他哥,“哥,和我们一起住吧。至少今天,不要一个人待吧。”


殷志源恍然。他很少有像现在这样类似逃跑一般的行为,匆忙离开,因为不习惯也不愿向别人展现痛苦,他是无所不能的克里斯马队长殷志源。


18年前没人拽住他,18年后的瞬间,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梦想演唱会,唱完这些歌,他们就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了。这个队长他当得痛苦,当得撕心裂肺,他多么爱他的弟弟们,但从始至终他似乎都没能为他的弟弟们做些什么。


殷志源固执,固执得近乎偏执,只要是认定的事情他就一定会往前冲,如何遍体鳞伤都无所谓。此刻他犹豫了,彷徨了,他是否前进得太过盲目。但还好,张水院和他一样,固执地拽住了他的衣摆,叫他不要走。世纪末他们没能紧紧抓住彼此,他们走散了,好不容易又聚集到一起,说好的,以后不要分开,绝不会放手。


他们的忙内也长大了,能够把所有人再次带回彼此身边;在从来不习惯依赖人的殷志源疲惫的时候,会伸出手,让他悄悄依靠一下,对他说:“哥,我们可以的。”


世纪末他们即将分开的时候,张水院似乎也说过:“哥,不要紧的。”


哥,不要紧的,哥去看看哭得最厉害的宰镇哥吧。


哥,不要紧的,哥可以继续音乐梦不是很好吗,我会给哥应援的。


哥,不要紧的,即使我们要分开了,总有一天还会相聚的。


那个世纪末都不怎么说话的安静的忙内,在殷志源心里还是需要他投喂的崽,其实一直悄悄地,悄悄地支撑着他。


——我们永远无条件信任并跟随殷志源,往前冲吧。


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并不让殷志源感到沉重,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愿也不会割舍的,最珍贵也最宝贝的东西。


他张开双臂把拽着自己衣服的张水院搂进怀里:“谢了,水院啊。”


被这突如其来的肉麻尬到蜷缩的张水院努力想把自己解脱出来,被殷志源强硬地搂着肩膀又重新向YG大楼走去:“那今天哥和你睡一间。”


“诶?为什么?不要啦…”被队长抓住命运后颈子的张水院无能挣扎。


“不是你说要我留下一起睡的嘛?晚上跟哥喝酒!”——嘟嘟在手天下我有·殷·唧唧


“哎西,这哥怎么这样。”——每次哄哥都要把自己搭进去·张·嘟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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